山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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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3/10/22 15:52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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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文:愚伯的自留地秋天,对农人而言,被赋予了太多的寄托。而秋天,正是田野奉献的季节,也是农民收获的季节。农家人实在是没有这份闲心,更没有这份闲工夫在此悲喜慨叹——丰收的喜悦,他们需要用汗水的辛劳来奠定一季的收成。忙碌的气息已越来越浓重,秋天的风,催促着农家人将他果熟粮稔的恢弘画卷,从田野里分割、收拢、浓缩于各家各户的庭院、仓房。带上农家人所有的辛劳与汗水,把丰衣足食的喜悦留在农家人的心头,然后从容不迫地追随着时光的脚步渐行渐远。秋天的田野是丰硕的田野,玉米、大豆、红芋,加上拾了一茬又一茬的棉花,摘了一拨又一拨的红豆、绿豆,红的发紫的高粱,花开没完没了的芝麻,插补在田边地头的南瓜、梅豆等农作物,全都脚赶脚的相继成熟。秋的神韵浓缩在平平仄仄的诗行里,还有硕果累累,田野上稻谷金*,空气里弥漫丰收的芬香。九月中下旬的乡村正是农人最忙的季节,无论村里还是地头,总能看到往来劳作的身影。一张张笑脸喜气洋洋的,匆忙打一声招呼便又埋下头去,继续拾掇起手边儿的事情。天空纯白的云朵,似一朵朵硕大的棉花朵儿悠然的绽放在深邃的天穹;太阳失去了夏日的炎热,有着秋日的清爽,照射着淡淡的光芒,如同田野上一穗穗弯成镰的稻子,镀上熟稔的金*,柔和太阳的光芒,熠熠闪光,更加凸显沉甸甸的谷粒灿烂的澄*,耀眼了一片片无垠的田野。在老家的村口,两颗挺拔的白杨树,已经抵挡不住秋凉的扼杀,片片树叶随着风儿缓缓落下,舒展着逡巡在根的周围。秋收时节,我带着孩子来到这里,在城市里我家的阳台上,我们一直经营着自己的一片“农场”,而,做一个现实版的“农夫”,一直是我和儿子的奢望。这是一个被稻田和“绿树”环抱的村庄,这也是一个连轿车都无法通行的地方。田野间、视野中、空气里,都洋溢着丰收的气息,站在这里,呼吸空气,才知道什么是彻底的沁爽;抬头望天,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蔚蓝。一位老农悠闲的蹲在路边,翻摊着晒在那里的玉米。其实,在收获的季节,农人们几乎没什么事情可做,随着机械化的普及,粮食自会有人送回家去。眼下小麦播种的节气还没有到,恐怕要等上一段时间呢,刚好趁着闲暇,将零散的活计收拾停当。在老家的村庄,当地人的长寿早已远近闻名,据说,人均寿命已达到93.5岁,端坐在家门口的这位老奶奶已经96岁,在她的头顶,是一个丝瓜棚,夏天在棚下纳凉,秋天在棚下休憩,是件很惬意的事情。老奶奶说,她种植了丝瓜、南瓜、丝瓜、花椒树、柿子树,还有野山药,另外,还养殖了6只土鸡。我向老奶奶讨教长寿的秘方,老奶奶笑着说,每天早上喝一碗“土鸡蛋”开水和山药豆米粥,加上主餐的五谷杂粮,这是村里每位长寿老人的“必备武器”。在接近5米高处,这株野山药象珍珠一样成串的挂在空中,老奶奶说,待果子成熟的时候,它会自行坠落,到时候,在地上捡拾即可。焜*的叶子,咖啡色的果实,事实上,这是我第一次面对野山药这种植物,对它拥有这样全备的营养还是第一次耳闻。还蛮可爱吧,近看像一个个小小的土豆,憨头憨脑,用牙齿一咬,渗出浓浓的汁浆……。眼前的几棵柿子树,都被果实压弯了枝头,层层叠叠中,换回着我对农村仅有的一点记忆。老奶奶从房间里拿出已经“烘”好的3个柿子,让我们品尝,甜甜的,沙沙的,润浸的香味也随之扑鼻而来。每一片叶子,每一个果实,都通过自己独有的颜色描绘着生命的乐章,这是一种无言可述的美!儿子喜欢农业,在家里阳台的种植上,他一直是我的帮手,空时,我们常常到余杭瓶窑那边的农村,看农民伯伯种地,慢慢地也熟悉了不少的野菜,如今我们都身临其境,今年的国庆,和往年相比,更具有非同寻常的意义。捆水稻,看似一个蛮轻松的活计,但真正做起来,却是非常的吃力,两个小时下来,腿已经酸软。很多时候,我们会羡慕那些工地上的高级瓦工,每月有近万元的收入,也会羡慕那些田间的农夫,可以主宰自己的时间,但在身体力行之后,禁不住对农业产生了一种敬畏的心里。做农民----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。这片被遗弃的房屋,原是种植蘑菇的地方,历经N道工序,但一年辛辛苦苦下来,除去成本和一切必要的开支,已所剩无几,于是,年轻人都外出谋生,四处奔波。难怪,长寿村田间忙碌的,大多是70岁以上的老人。当然,在这个时节也有例外,在外读书的年轻人和结婚的新郎新娘,给这个充满沉寂的村庄带来生命的搅动和更新,在利益面前,几乎每个人都在为着“五斗米而折腰”,纷纷选择出逃,长寿村,已经象一个虚假的“名片”一样,无论如何,也吸引不了下一代人的流连与驻足。有人说,长寿村的人,在拿着“金饭碗”讨饭,在生命和财富两者之间,您的心会向何处倾斜?当我们伤痕累累或衣锦还乡,再次踏向这个宁静的村庄时,“长寿”,在某一天,也许,只是一个标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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